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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创作与研究者文化身份的焦虑与确认第四届(6)

来源:文艺争鸣 【在线投稿】 栏目:期刊导读 时间:2021-04-02
作者:网站采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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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湖南衡阳师范学院任美衡副教授以文学湘军视域中的衡阳作家群为例,对“文学土壤学”进行了思考与研究,重点讨论了“文学土壤学视域中的基层作家的

湖南衡阳师范学院任美衡副教授以文学湘军视域中的衡阳作家群为例,对“文学土壤学”进行了思考与研究,重点讨论了“文学土壤学视域中的基层作家的身份诉求及其焦虑”。他指出“文学土壤学”,是指构成中国当代文学基本存在形态的“底层”部分。由于成就的大小不同,每种文学史都分成了不同的层级,作家在文学史上有着或大或小的位置。在文学的历史上除了显性的大人物之外,还有着许多潜伏在底层的、不为人所知的作者们,他们也在勤奋地创作,也可能出过不少作品,但由于各种原因,他们终生与所谓的文学史“无缘”,然而,文学史绝对少不了他们。他们有这样几个特点,从而成为“文学土壤学”的本体构成:一、他们虽然不以文学成就成为文学史的亮点,但他们却人数众多,无比钟情于文学,没有任何功利心理,只是为文学而文学;二、他们处在广大读者与著名作家之间,成为他们不可或缺的联系纽带,既深接地气,又为文学界输送新鲜血液,从而延续了当代文脉;三、他们以自己的不懈创作,诠释了文学的基本含义。从他们的身上,可以溯源当代文学的最初萌芽;四、他们的意义,不在于本身的文学成就,而在于他们就像蓄水池,既容纳了文学发展所需的几乎全部条件、动力,又孕育了文学的无限可能性。他们是以沉默的姿态显示自己的存在的,是以期权的方式,展示了自己的伟大力量和意义的。他们就是广泛的文学土壤,任何伟大的文学都可以溯源到他们身上的。

中南大学文学院晏杰雄副教授以“中国文学中的‘湘西文化’现象”为题,指出湘西文学中的自传体叙述的黄永玉《无愁河的浪荡汉子·朱雀城》、知识分子生活叙述的王跃文《爱历元年》,历史生活叙述的李怀荪《湘西秘史》,现代人生叙述的田耳《天体悬浮》等构成了中国当代文学中的“湘西文学”现象,它来自湘西整体的生活,充满活力和自我生成的艺术。“湘西文化”现象的产生与湘西作家的文化身份有关,湘西作家一般分为少数民族身份与边地子民身份。湘西文化的核精神是一种水的品格和水的灵魂。老子云: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换言之,整个湘西的艺术精神、文学精神体现出一种“水处卑下,处众人之所恶,无所为而无不为”的精神,一种谦卑、隐忍的、自然的精神。湘西地处偏僻,很长一段时间未曾受到中原文化的侵染,原始文化形态保持相对完好,湘西文化形成巫文化、神异文化和自然文明,是一种直抵生命本原、直透事物本质的文化,在文艺作品中透出空灵神秘之气。湘西文学展现出一种原始活力,一种纯朴的、原初的价值取向。少数民族身份或边地身份,在文化上体现为原始文化的代言人,体现为水的哲学,即自然哲学;在创作方法上体现为文学从生活来,从人生中来。如果说北方皇家文学是虚伪的,传统古代文化是知识主导的,那么湘西文学则是自然主义文学,是真正接地气的文学,它把内容和艺术形式化在对生活的直接描摹中。

三、诗歌创作中的文化身份与焦虑问题

本次论坛不但邀请了全国各地的新锐批评家,还有在诗歌批评领域颇具影响的学者、专家,湖南本土的多位著名诗人也出席了本次论坛,他们就诗歌创作中的文化身份与焦虑进行了热烈的讨论,提出了许多新颖、尖锐、富有创见的观点。

湖北省文联文学艺术院副院长柳忠秧,针对诗歌创作中的楚文化,以屈原李白的“偷情文化”为例,认为能够和古希腊相比肩的只有楚文化,不是中原文化。从文学史、美学史、文化史上讲,楚文化是极其伟大的。伟大的时代,思想自由,感情开放,讲话大胆,百家争鸣。屈原一生两次放逐,其间写的《天问》,因为叙事的宽敞,思想容量的广博,代表中国的史诗。现在楚文化的传统,中国诗歌目穷千里、上天入地的宽大叙事传统,都丢失了。楚文化的“骚体”,关键是一个“偷”。屈原是“偷情高手”,据说与楚王的妃子郑秀有私情。楚文化有一个特点,九界合一,屈原打通了所有的联系,与神同眠,与鬼共吟。伟大的唐朝造就了伟大的李白,他是没有任何约束,限制的。通过考证史书上记载的“赐金以还”等史料,认为李白与杨贵妃有染。柳院长总结出楚文化的六个特点,一是浪漫;二是血性;三是执着;四是智慧;五是狂放;六是治军天下。

湖南著名诗人范文胜结合自己的诗歌创作分析了当下的文化焦虑。他指出,对当下的文化焦虑深有体会,他的诗《硬币》表达的就是一种焦虑,是现实里自我内心的一种碰撞。“学富五车,书通二酉”两个成语出自他的故乡沅陵,沅陵是湘西的大门,是楚文化进入湘西地区以及“五溪蛮地”的一个咽喉,楚文化是我们的重要源头,而屈原就是经沅江从沅陵进入五溪写下《涉江》《橘颂》的。著名作家沈从文是湘西人,他曾写过“沅陵,美的让人心痛”。他的这个心痛就是文化焦虑,是一种特殊的身份的辨识问题。只有明白了自己的身份,才能明白沅陵是个什么样的身份,它美,但为什么让人心痛?其中就隐含了各种各样的身份问题。沈从文先生告诉的是一种从不同的角度去审省自己的问题,有历史的,也有现实的,更有未来的,与《天问》有异曲同工之妙。?

文章来源:《文艺争鸣》 网址: http://www.wyzmzz.cn/qikandaodu/2021/0402/44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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