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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新型冠状病毒无症状感染者无症可辨的中医(5)

来源:文艺争鸣 【在线投稿】 栏目:期刊导读 时间:2021-04-06
作者:网站采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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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易·乾卦·文言》中有云:“同气相求,水就湿,火就燥……则各从其类也”,这虽然反映的是同类事物间的相互作用产生“协同效应”的一般规律,但

《易·乾卦·文言》中有云:“同气相求,水就湿,火就燥……则各从其类也”,这虽然反映的是同类事物间的相互作用产生“协同效应”的一般规律,但对于辨体质而言,则是个体“易感性、倾向性”的经典理论依据。“同气相求”可体现在相同体质的人均易感受某种外邪,如SARS-CoV-2虽人群普遍易感,但以中老年人等抵抗力弱、平素体质差、合并基础疾病者感染居多,且感后病情较重,病死率较高[4],其原因主要与此类人群的气虚体质密切相关。此外,“同气相求”也可体现在不同体质的人对其“同气”病邪易感,如湿热体质者不仅易受外在湿热病邪侵袭而“同流”,而且易与疾病过程中产生的内生湿热相兼而“合污”;由于湿热、痰浊、瘀血为COVID-19的主要内在病因,因此湿热、痰湿、瘀血体质者在感染SARS-CoV-2后病情进展较快、病程缠绵,也易遗留后遗症[30]。由此可知,对于ACIC的体质辨证及纠正体质偏颇的重点不仅在于防止“偏颇”与外在“同气”的病邪“相求”而“同流”,更重要的是在于减少其与“同气”的内在病因“合污”,鉴于“同流合污”就意味着“协同增效”(表现为病理改变加重、病程进展加速、病情恶化),因此ACIC的体质辨证必须与COVID-19的“正虚、湿热、瘀血、痰浊”等核心病机紧密结合,有针对性地纠正“偏颇”。

对于ACIC,凡年老体衰、久病体虚、素体免疫力低下、形体削弱、舌胖脉虚弱者可考虑辨体质为气虚质,凡地处湿热环境、平素有烟酒辛辣肥甘厚味嗜好、面垢油光、易生痤疮粉刺、怕热、苔厚腻而黄者可考虑辨体质为湿热质,凡久居潮湿环境、体形肥胖、腹部肥满松软、喜食肥甘醇酒、舌体胖大、苔白腻者可考虑辨体质为痰湿质,凡久居寒冷地区、体形消瘦、缺乏运动、面色口唇色暗、舌质暗伴瘀斑瘀点或舌下脉络迂曲者可考虑辨体质为瘀血质,凡平素情绪忧郁、心情不舒者可考虑辨体质为气郁质,除需格外注意生活起居、环境因素外,扶正固表、清热除湿、健脾化痰燥湿、益气活血化瘀、疏肝理气应分别作为纠正以上体质偏颇的基本论治原则。

4.4 “无症可辨”或“无证可辨”则“治未病”“未病先防、既病防变、愈后防复”是中医“治未病”的基本思想,《备急千金要方》中有云:“上医医未病之病,中医医欲病之病,下医医已病之病”,《金匮要略》中有云:“见肝之病,知肝传脾,当先实脾”“先安未受邪之地”。ACIC虽无明显临床症状,但确已被SARS-CoV-2感染,因其存在内在病理改变,故“既病”已成事实,而“防变”或力争逆转病情、防止复发及消除后遗症应作为此类患者的防治重点。

对于ACIC,“未病先防”的意义主要在于扶正以提高机体免疫力,其根本目的在于防止重复感染及继发感染,阻止病毒复制以防止出现临床症状而增加传染性,保证长期处于无症状状态或驱除全部潜伏病毒以促进疾病痊愈;“既病防变”的内涵在于早期治疗“既病”、防微杜渐、进行预见性治疗以防传变。ACIC的预见性治疗可参照COVID-19确诊患者病情演变规律对可能要发生的传化趋向做出及早预判,“伏而后发”及“伏而不发”的ACIC大多处于正邪相争、湿热毒邪蕴结的早期阶段,治疗时除扶正抗毒、清热除湿外,还应预见性地加入活血化瘀之品,以防止极有可能出现的病情进入瘀血阻络的临床发病阶段。“先安未受邪之地”之于ACIC,除要截断病邪传变途径外,更要依据COVID-19确诊患者病位传变规律而有预见性地保护可能受累但尚未受累的脏器,如部分COVID-19患者“疫毒”首先犯肺,随病情进展迫及胃肠,因此在“治肺”时就应预见性地使用健脾和胃之品,使脾气旺盛而不受邪。此外,“五脏之伤,穷必及肾”,一则湿热毒邪会直接或间接损伤脾胃,脾胃亏损必将迫及少阴;二则根据肺肾相关理论,肺肾在共司呼吸运动、共主水液代谢及阴阳相互滋生等方面密切相关,如肺主呼吸,肾主纳气,没有肾的摄纳潜藏功能则呼吸的深度就很难维持。因此,在治疗COVID-19及ACIC呼吸系统及胃肠病变时就应预见性地顾及“真阴”“真阳”,即兼顾保护肾功能。最后,对于“瘥后复阳”的ACIC,除“既病”外,部分患者还留有后遗症,如肺脏纤维化病灶、肝肾功能异常及心理创伤等,因此应在上述治疗基础上重视化瘀消积除痹、保肝益肾及情志干预等康复治疗。

5 小结与展望

ACIC确为被SARS-CoV-2感染、具有传染性、存在深层次内在病理改变但未出现临床症状及体征的COVID-19,属中医学“伏气温病”,在宏观上“无症可辨”,但随着现代医学检测技术水平的不断提高,目前已能发现很多包括ACIC在内的宏观无“症”但微观有“病”的无症状患者。全科医师作为居民健康“守门人”,应具有师古而不泥古、与时俱进的思想,充分借鉴现代医学检测信息及药理研究成果等,不断丰富和拓展中医临床辨证方法的内涵与外延,主动迎战科学技术发展给中医辨证论治带来的挑战,而面对“无症可辨”的ACIC,应通过微观辨证、辨病、辨体质、治未病等多种辨证方法从多个角度进行辨证论治,从而为更好地防治ACIC及COVID-19做出应有贡献!

文章来源:《文艺争鸣》 网址: http://www.wyzmzz.cn/qikandaodu/2021/0406/44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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